位於安特雷廣場的戰鬥,在葛蘭德加入戰局後,情勢很明顯的一面倒向人類一方。歐凡的火球陣加上希隆凌厲的寬劍消減著九頭海獸頭顱的數量,葛蘭德則在另一邊進行牽制。因為鎮魔之力的影響,西德拉被葛蘭德長劍切開的傷口無法順利復原,面對這樣的對手,牠也知道自己大勢已去。

  於是,在只剩下二顆頭的時候,西德拉使盡力氣放出一陣衝擊波,逼得葛蘭德和希隆不得不後退。趁這個空檔,西德拉把巨大的身軀分裂成二半,一顆頭一邊,展開翅膀往二個方向逃亡。

  「葛蘭德,希隆,你們一人領一半的皇家騎士團分頭去追。路上碰到獸魔,記得要順手幹掉。」歐凡冷靜的發號施令。「分裂逃亡是西德拉被逼到末路時的習慣,分裂後的牠已經沒有再生能力了,原因很複雜,你們一定聽不懂所以跳過。總之,追到牠後,一劍送牠去死就行了。」

  「那你呢?」希隆馬上反問。

  「我要處理掉那個魔法陣。」歐凡瞥了廣場中央的魔法陣一眼。「誰知道它還會搞什麼鬼出來。」

  「我留下來陪你。」葛蘭德把劍收回劍鞘,走到歐凡旁邊。

  「放心啦,魔法是我的專長,再中陷阱我回去就對我媽的肖像跪算盤。」歐凡撇撇手趕人。「趕快去追!獸魔沒清乾淨也不准回來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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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隊人馬在影街裡,井然有序的移動著。

  他們前方的視線裡,出現了一群獸魔。這群獸魔,正把幾個持劍抵抗的影街居民圍在中間,玩弄性質的攻擊著他們,似乎把他們當作打發時間的玩具。

  察覺到有其他人靠近,為首的獅類獸魔揚起脖子,正準備發出威嚇的嘶吼時,一道黑色的人影閃過,那顆鬃毛散亂的獅頭就這樣落地,還伴隨著幾顆附近獸魔的腦袋。

  獸魔群慢了一拍,終於發現這群人類不是可以輕敵的對象,紛紛亮出尖銳的爪和白森森的牙,迎上後頭拔出劍的兵隊。

  面對受過訓練的軍隊,獸魔們根本不是對手,很快就被消滅。

  「謝、謝謝……。」獅口餘生的幾個人,驚悸猶存地用打結的舌道謝。

  「這些獸魔是從哪來的?」

  「安特雷……廣場。」一名男子因為撿回一條命,鬆了口氣跌坐在地上,雖然有點口齒不清,還是努力的抬起手指向廣場的方向。

  領隊的青年用那雙沒什麼溫度的冰藍色眸子掃向男人指的方向,然後回過頭,對部下們發出繼續前進的命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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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之前因為獸魔和人類的大戰,充滿了刀劍相擊聲、野獸的低吼聲和魔法的爆裂音,沸沸揚揚的安特雷廣場,現在只剩下歐凡和希隆二人,面對眼前吐著致命毒氣,猛烈地攻擊著他們的巨獸。

  廣場中央出現九頭巨獸西德拉後,外圍的影街兵隊嚇的丟下武器狼狽撤退,連獸魔都感受到西德拉危險的氣息而四散奔逃。普通的話,歐凡絕對能在第一時間用魔法擋下牠們,不讓牠們四處散去危害手無寸鐵的居民,但是面對西德拉,他根本無暇分心。

  「歐凡,快用你的魔法把這畜生的頭給爆掉啊!」希隆邊逃邊大吼,二條腿沒有半秒敢慢下來。

  西德拉有九個頭在攻擊他們,而他們只有二個人、四條手臂,想擋都擋不住,只能拔腿狂奔,落跑中試圖尋找攻擊的空隙。

  「你白痴啊,我哪有時間放魔法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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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天降之光,漆黑的業火,火焰的精靈,聽從我的命令舞動!墜炎彈!」

  歐凡好聽的嗓音唱誦出咒文,一顆顆火球在空中凝聚成型,而後如流星般的落下,砸得地面上一群犬類獸魔發出慘烈的嚎叫。但是墜炎彈的火力可不只如此,在地面上炸裂後,散開的火焰抽長成一條條的火焰之蛇,毫不留情的竄動於獸魔間,一大群獸魔全都被燒成火球,四處亂竄、徒勞無功的試圖熄滅身上的火焰。

  歐凡嘴角勾起一抹笑,滿意的看著他造成的人間煉獄。

  幾隻犬獸魔認出這個人類就是攻擊牠們的人,不顧身上還燃燒著熊熊火焰,捨命直接往歐凡衝去,而歐凡卻沒有任何閃躲的意圖。

  犬獸魔們全速衝刺,張牙舞爪的準備撕碎這個可恨的法師。但是,牠們還沒來到歐凡面前,眼前就閃過數道銀光,而後,犬獸魔瞪大牠們血紅的雙眼,在驚愕中倒地。發出那陣迅雷不及掩耳的攻擊的希隆,背對著這幾具屍體使勁甩了一下手上的寬劍,把劍上黏膩的血漬給甩掉。

  「真會耍帥啊,騎士大人。但是這邊沒有女孩們會幫你拍手尖叫。」歐凡涼涼的諷刺。「而且,你還漏了一隻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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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道罩著黑色斗篷的身影站在一處民宅的屋頂上。

  法爾賽路斯有句俗話說,「笨蛋才喜歡站在高的地方」。但是他們不是笨蛋,只是在視察下頭的地形。

  「這裡不錯吧?」比較高的身影語氣裡沒有得意,只是在徵求另一人的同意。

  「嗯,很適合。」較矮的身影沉吟了一會兒,做出令高個子滿意的回答。

  「那麼,你那邊如何?」

  「雖然只是稍微探探狀況,但是意外的,收穫不錯。」

  「是嗎?能讓計畫順利進行就好。」高大的身影低首望向旁邊的人斗篷下的褐髮。「你那顆頭是怎麼回事?」

  「測試剛學會的新魔法。」褐色的眼眸中竄過一抹笑意。

  「我還以為你終於拔光你那頭雜草,換假髮來戴了。」

  「不用懷念我的髮色。等下效力過了,就會變回來。」

  「呿,我幹麻懷念你那雜草一樣的頭?」

  「是,是。我頭髮的話題就放到一邊吧。」因為魔法而變成褐髮褐眼的法師嘴角揚起一抹邪佞的笑。「等一下上演的好戲,才是重點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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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 鏘啷!銀哨酒館的店門被推開,門上的鈴鐺互相撞擊出清響。

  二名青年走進店裡,其中一個戴著兜帽,讓人看不清他的臉孔。

  「老闆,給我一杯麥酒和一杯葡萄酒,然後把你們店裡最好的食物拿上來。」一頭褐色短髮的青年朗聲點餐,而兜帽青年猛力一扯他的袖子。「--呃,不要葡萄酒,換成柳橙汁吧。」

  「好的!」吧台裡,圍著圍裙的壯年男子洪亮的聲音回答道,轉過頭跟廚房吩咐,還附帶幾句毫不遮掩的嘲笑(「柳橙汁?拜託,這年頭連女人都不喝那種東西了。」)。坐在吧台邊的幾個客人回頭看了他們幾眼,雖然進酒館還戴著兜帽讓人覺得有點怪異,但是這附近可是凱墨雷特城最陰暗的角落,是城中治安最差的區域,俗稱「影街」的不良份子集居地。在這裡,什麼樣的人都有,走在街上,跟你錯肩而過的人有八成會是小混混、罪犯、逃獄者。他們沒興趣多管別人的事,省的替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,紛紛把注意力拉回到自己的酒和餐點上頭。

  但是,在這些人之中,有道別有深意的視線,盯著戴著兜帽的人許久,才若有所思的別開目光。

  二名青年走到一張角落邊的桌子坐下,戴兜帽的那個刻意坐在十分不顯眼的位置裡。

  「你怎麼還是不喝酒?」褐髮的青年還沒坐下就開始抱怨。「在這種地方點柳橙汁,又不是牙齒沒長齊的小鬼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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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維爾榭洛的國王站在他的衣櫃前,思考著待會兒該穿哪一件出門。歐凡記得,他很久沒穿法師袍出門了,而那是他認為和自己最相符的服裝。雖然他戴著皇冠,坐在國王的位子上,歐凡對自己的定位還是一名『法師』。知道他喜歡法師袍的人很多,因此他的衣櫃裡塞滿了各式各樣別人送他的袍子,各種款式和顏色應有盡有。

  翻著數量可觀的袍子,一件純黑色,款式樸素的袍子突然映入眼簾。那是一件魔女的黑袍。

  那是前幾年,一次在維爾榭洛舉辦的國際會議,某個一直和維爾榭洛很過不去的國王送他的禮物,刻意諷刺歐凡是魔女之子。

  他沒料到的是,隔天的會議,歐凡居然大大方方的穿著那件魔女袍子出席,嚇得在場所有人都以為真有個魔女出現了。所有與會的國王們冷靜下來後,卻陷入了另一個困境--純黑的袍子完美的襯出歐凡白皙的肌膚和閃耀著白銀光澤的髮,他們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歐凡身上,怎樣都無法揮開歐凡美麗的身影,思考開會的議題。結果當天的會議早早散會,進度當然是零。歐凡離開的時候,還有好多道眼神依依不捨的盯著他。

  這件怎麼還沒丟掉?

  歐凡皺了皺眉。他那時會穿上這件袍子,純粹只是好強的性格作祟。簡單來說,就是「你敢送,我就敢穿!」。他可沒有穿女裝的癖好,尤其是魔女的裝扮。

  於是國王把那件黑色的袍子從衣櫃裡抓出來,扔到一邊的沙發上,打算等亞蘭緹回來後要她把它給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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